经典散文诗父亲 父亲的散文诗太感人

经典散文诗父亲(精选11篇)

  在现实生活或工作学习中,大家都经常接触散文吧?散文常用记叙、说明、抒情、议论、描写等表达方式。那么你真的知道要怎么写散文吗?以下是小编精心整理的经典散文诗父亲,仅供参考,欢迎大家阅读。

  经典散文诗父亲 篇1

  我不能想象父亲面对荒芜的老宅将是怎样的心情,许多年了,我一直在本能地回避一些什么,比如一种声音、一段故事、甚至一处所在。

  也许回避对我更有利,如果不是固执的父亲经常要回到山里,我几乎做到了忘记。

  父亲生来就是一个苦命人,2岁多一点自己的父亲(我的爷爷)就作为壮丁被强行带走,自己的母亲(我的奶奶)由于爷爷的带走精神压力过大,成了一个精神病患者。

  这些变故,让他没有兄弟姐妹,独自一人靠亲戚们的照顾保住了这条性命。

  关于他的身世,父亲从来不说,我只听长辈们约略提起。

  我的爷爷自从走后就一直没有消息,直到现在,但应该不在人世了。

  每当清明时节,都会看出父亲的那一份淡淡的沉默和伤感,都会默默地抽着他的旱烟袋,或许是在为爷爷的祈祷吧。

  在离村子不远的山头上,有一个无名的坟墓,但是父亲每年都会给这已经没有人认领的坟墓插上坟飘,这或许是在唤醒他的一份牵挂吧,希望不知在何处的爷爷的坟头上也会飘着他人给插上的那一份坟飘,那份显眼的白色。

  由于他的身世环境,父亲没有上过一天学堂,所以除了会歪歪扭扭写下他的名字以外什么都不懂。

  记得多少次回家,父母都会把收拾老家里保存好的纸张这类的东西拿出来给我们。

  怕是我们什么有用的东西,其实都是我们兄妹以前的书籍或者草稿本之类的,看到这些,心里总有些酸楚,都为我们有这样的父亲而骄傲。

  很幸运,我们兄妹都没有辜负父母的希望,从苦难中挣扎出来,数年以后,当我成为全村有史以来第一个走出大山远赴省城上大学的那一瞬间,

  一向不爱张扬的父亲却跑到7里外的乡上买了纸钱和香烛,拉着我和弟弟去了奶奶坟上,父子三人面对奶奶的墓碑跪下,父亲口里一直说着保佑平安之类的话语,

  那一刻,我忽然觉得一个人和漫长的历史又接上了,或者说从没有断过,我破天荒地看见父亲眼睛是湿的,原来父亲也会流泪。

  我找不到安慰的话题,只是个沉默的旁观者。

  其实,在我逃离了父亲的村庄的许多年后,我才意识到自己很像迁徙在城市与山里的候鸟,我不知道我在逃避或追寻什么,就像父亲从没有真正的离开老宅一样,我也没有真正的进入城市。

  人有时候就如飞鸟口中的种子,一旦滑落到某个地方生根发芽,很多的东西再也不能改变了,这就是宿命——

  经典散文诗父亲 篇2

  过去,我们与我的父亲喜欢在那山坡上种些红薯下去,一到秋后就丰收满地红薯。当时并不明白,不久以后,那是我们的父亲要归去的地方。

  黄昏的墓地,显得格外孤寂,在墓下面的父亲是永远睡下去了。

  我们兄妹忙父亲的丧事,一直很忙。如今可以一起站在父亲墓前,我们的泪水在悲痛的匣子撕开口子后流得一塌糊涂。

  绿满山坡,山坡下面的村庄袅袅吹烟升起。我们兄妹们更不忍心墓地下的父亲孤独地守着这一片黄土。墓前没有生命的纸花迎风飘呀飘呀,渐渐远去……

  父亲是四十岁做的新郎。

  在那个生产队记工分的年代,父亲收养着两个孤儿,母亲是被父亲的善良之举,决定嫁给大她十多岁的父亲。

  父亲是在做了多年父亲后才有自己亲生儿子,在以后的日子中,我们兄妹仨被父亲宠着,而父亲更是辛苦地干着生产队最脏最累工分最高的活。

  那时的父亲有使不完的劲,生活的重压也压不垮他。他就像一座山一样伫立我们一家人心目中,而仨兄妹就像仨只刚出壳的燕子,张着宽大的嘴,拼命地吞噬着父亲的身体。

  一直到了分地单干,父亲更是没日没夜地干。我们兄妹仨的学习态度就像飘散在风中的蒲公英,自由又毫无目的游荡。到了初中谁也不肯读了,太差的学习成绩对我们来说,再读下去也是一种折磨。

  父亲那明显压垮的背,一事无成的我们,望着父亲那背就像一把鞭子一样抽打着兄妹仨的良心。我们的父亲明显老了。

  有风吹过来,带来了树叶清香。父亲墓前的兄妹仨,眼睛干干的,没有多少泪水流了,只是在那痴痴想着父亲的过去……

  我们兄妹长大了,父亲越来越老了。父亲干活的腰越来越像虾米,也越来越怕那耀眼阳光的毒辣,空虚的身子再也榨不出太多的汗水,却始终没有停下那沉重双脚。

  长大后的兄妹还是一直跟在父亲背后干活,总是父亲在前面开好垦后,兄妹在后面播种。就像我们兄妹的生命离不开父亲的轨道一样。

  我们的父亲也像天下所有父亲一样经历儿女成家,分家的幸福与伤感。高兴时喝酒,伤感时同样喝酒。对我们说最多一句话是树大自直,你们一定要直。

  后来父亲真的老了,我们兄妹轮流照顾我们的老父亲,晚年的老父亲的房子清清冷冷,我们去看他时,他大多背坐阳台上,孤孤单单的画面让我们伤感不已。父亲在等待生命的落幕。

  这一天终于降临我们的老父亲身上,我们兄妹虽然之前做了这样哪样心理打算。可还是被这一天的到来,心脏针刺般的痛。

  邻居都来送行了,四周不断有人过来,我们只能做的事情是给父亲遗像拂的一尘不染和灵堂前的黄花扶正了又扶。如果有来生,我们希望能再与我们的父亲相聚,但不给父亲再做儿女,哪样父亲经不起两世的苦。

  父亲的朋友多说父亲一生平凡又伟大,如果换成他们不一定能做成父亲哪样。

  我们儿女掏空了父亲的爱,父亲到死也是甘心的。爱到底是什么?

  北飞的大雁,你知道,我们如今为什么会在父亲墓前是如此伤痛和自责。

  经典散文诗父亲 篇3

  午睡时又梦到父亲了,他不言语,只是把生前惯常的微笑挂在脸上。就像这秋日里的阳光,不浓不淡,有种可以放松的舒适。

  每次忆起父亲,眼前总是浮现出家乡的山,还有开满了山坡的各色野花。那时父亲很年青,后背有些微砣,但丝毫不影响他的清秀与英俊。每到夏秋两季,父亲下班后喜欢带着我去登附近的小山,因为那里有五颜六色的花儿,有丰美甜润的果实,还可以采摘些小鸭草。小时候,总是盼望着傍晚快些来临。每到午后就会看着太阳一点点往西挪移,直至还有一小段距离就落到了西山尖儿,父亲就快下班了。那时我会飞快的拎起一个小筐跑到家门口的小坡上等着父亲。如果远远的看到了父亲的身影,我就会飞奔过去,然后在后边紧紧的跟着父亲,央求他不要回家,直接去山上采野花。现在想来,孩提时代的爱总是喜欢索取的,那时候没有想过父亲在单位忙碌了一天,应该回去休息一下。也没有想过,母亲正在家里烧饭洗衣,是否需要父亲帮忙,总之,小时候的内心世界一直装着自己,能承载的也只是别人给予自己的爱。

  父亲的话不多,也常常缄默。只有非常开心的时候才会叫我的乳名。一次在小山上,花开正浓,无数叫不上名字的野花把整个小山点染的像一幅油画,那天父亲很开心,用一些碎小的花和细细的藤编了一只花环,旁边插了一朵最艳丽的百合,父亲高兴的喊着我的乳名,把我从远处叫过来,将小花环戴在我的头上。那时,夕阳泛着红色的柔光,父亲脸上的笑容一直绽放着,在太阳的光彩里溶成了几十年以后仍然忘不掉的记忆。

  岁月是一炉火,一点点的将光华燃尽,只留下一小撮灰,轻飘飘的,风一吹就散了。只有记忆是深切的,有时,就像烙在心上的印痕,怎么都抹不掉。

  后来,父亲的工作被调往安徽。父亲首先带着我来到这个当年感觉极其陌生的地方。那是一个十月,安徽的天,是灰色的,下了火车后,只看见望不到边的稻草把所有的路面掩盖起来,给人迷失和局促的感觉。当时的我心里是抵触的,父亲感觉得到。父亲并不急于扭转我的想法,只是在后来的一些天里,总是找时间带我看看周围鱼塘里的鱼,或者用小竹竿自制鱼杆在水洼里钓鱼,然后晚上父亲就亲自用我们临时置办的一个电饭锅煮起鱼汤来。多年以后,每次喝鱼汤时总会想起父亲,也会想到不善表达的父亲给了我那么多不动声色的关怀。刚到安徽的那段日子,父亲就是那样一面忙碌着接手新的工作,一面细心的呵护着我,用他内敛而独特的方式逐渐排遣了我猛然离开妈妈和哥哥的想念。

  到安徽以后,哥哥和我相继成婚、生子,父母亲也都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忙忙碌碌,一家人过了十年左右相对稳妥又幸福的时光。可是2001年的冬天,父亲却因病走了。那是一个无雪的冬。风,又冷又硬。我一直遗憾着,父亲是陪着我长大的,而我却不能陪着他老去,只无力的眼睁睁的任病魔夺走他本该延续的生命。

  经典散文诗父亲 篇4

  总是在心中抹不去心中那一点忧伤,只为那些难以割舍的感情!

  得知年近七旬的父亲在建筑工地打工的消息,作为子女我无语,心痛的同时有着一点羞耻和愧疚!

  无法想象在北方的初春时节,乍暖还寒的节气,打工的父亲如何不寒冷?整夜守候在建筑工地的材料堆旁,守着一份信念和执着,孤独的背影与都市繁华的霓虹相伴,莫不是巨大的讽刺?

  曾经的荣誉和信念为何敌不过几张薄薄的钞票?

  满是皱纹的脸庞,沧桑岂能掩盖那些曾经消逝岁月和辉煌?弯曲的脊背与之不相符的年龄是生活重负的痕迹?还是乡下人那不屈的倔强?还是我们就是父亲的希望?

  那一时刻,我躲在被窝里泪雨缤纷,仿佛是一只无助的小鸟,如何也飞不高!只有仰望天空哀叹!

  父亲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是一个充满生活激情很有正义感的男人,不屈服于权贵,更不欺凌弱小。不论生活如何艰辛,道路如此崎岖,他总是要活出个样子给自己看,难不倒,托不夸的军人作风伴随了他的一生,也影响了我们一家人一辈子!

  与其说是生活让我学会了坚强,不如说是父亲教会了我生活的真谛。

  而如今,我们在歌舞升平的都市里应酬,而父亲在路灯下守候着命运和生活,巨大的反差,是一种绝妙的讽刺,让我悔恨羞愧难当。

  父亲和母亲一直在乡下住,我知道他是为减轻儿女的负担,甘愿固守田园与清贫,他的愿望仅仅局限于儿女能够平安幸福,而自己别无他求。

  在一个雨雪交加的日子,我来到父亲打工的城市,那都市的一角,钢筋水泥的丛林里,父亲身着沾满铁锈的中山装,一双军勾鞋沾满泥巴和灰土。工地上的噪音刺耳无比,但是父亲却已是司空见惯,反而平静了许多。

  在简易的工棚里,阴暗潮湿和发霉的味道就是父亲临时的家感觉,父亲不好意思让我坐,实际上也没有地方落脚,钢筋支架焊接的简易床铺四处堆满了饭盆以及洗漱用具,仅有的空间也被刚刚洗过的服装所侵占。

  父亲告诉我他并不是因为缺钱才来到城里打工,而是在家实在闲不住出来散心,重要的是活儿不累,不过是看守建筑材料。

  可是我知道,事情的真相远远不是我所看到的表面。

  我劝说父亲辞工,即使我们砸锅卖铁也要供养双亲安度晚年,可是父亲总有一万个理由,倔强的固执着自己的思想。

  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了我们儿女。忽然想起从小到大父亲一直默默的守护着我,而我一直忽视了它的爱!我却没有落泪,至少不想在父亲面前落泪,让他更担心。

  我将香烟和生活费送给父亲,父亲推脱着,在极力劝说中我逐渐声音变得哽咽,时间似乎在那一刻定格,而在父亲的眼里我分明看到了一丝泪光!

  我逃避着父亲的目光,大脑一片空白,时间仿佛过了一生一世!

  我是父亲的儿子,但是却没有尽到儿子的责任;父亲为了我们苦了一生,可是我却没有给父亲一个幸福的晚年,而这一切从今天开始,会不会太晚?

  经典散文诗父亲 篇5

  电话响了,姐姐的!

  话筒传来姐姐的哭啼与撕心裂肺的喊声,我慌了!怎么了?姐夫又欺负你的了?我这次回去非弄死他! 不是!姐姐喊道,爸爸得病了,那种病,治不了的病!

  我故作淡定的说:哪个位置

  胃!以前的老毛病

  我长出一口气,胃没事,能活好多年,咱们花钱给爸爸治

  转移了,已经扩散到淋巴

  我挂了电话!

  坐上了回家的车,再没有了知觉。

  家到了,瞒着所有知道或不知道的亲人,过了这个年。大年初一的.这天,我站在家附近的广场,我知道,明年的今天,我与父亲会阴阳相隔,不再见!

  短促而又漫长的求医之路,北京我来了!把父亲交给你,付出我所有,还我父亲的健康,哪怕是多几个日夜的相伴。

  手术的父亲,健康而又快乐。好好呵护着,捧在手里里,不敢有一点的懈怠。

  短短的半年,父亲病情又反复了,无数次的求医,答复都是已无可能了,相聚的日子变成了短促的倒计时。

  互相的欺瞒着,说着言不由衷的话,父亲,家人,我!

  已经不能坚持了,必须去医院了,走过最后一段时光。

  房子是父亲晚年时候购买的,精心的装修过,安度父母的夕阳。

  父亲以前的住房都是不供暖的,一到冬天,都用炉子来取暖,父亲最大愿望是一家到了冬天能享受到集体供暖,阴差阳错的工作调动,这么简单的愿望既然没实现。买了新房子后,因房地产公司的原因,也一直没有采暖。

  离开房子去医院的那天,我和母亲陪着爸爸一起出门。

  关上了房门,父亲拿出了钥匙亲手反锁好了,叹了一口气估计是回不来了!

  我和母亲连声说到,说什么呢,过几天就回来。

  父亲细声的对母亲说,你老是马大哈是的,以后出门记得拿钥匙,家里东西我都帮你归拢好了,都在原处,别乱放。

  母亲眼圈红了,嘟囔了几句,说了几句谁也听不明白的话。我咬紧了牙,蹦住了眼睛。 你俩做啥啊,不用几天就回来了。

  医院里。

  每天到了傍晚,我都陪父亲在病房门口溜达几圈。父亲的步伐越来越重了。有一天,父亲徐徐的说:苟延残喘啊!我急眼了,爸爸,说什么呢,现在医疗条件这么发达,会好起来的。

  回到病房,父亲跟我聊家族的事情,谈到下一代的辈分名字的事情,如果以后有了重孙应该叫什么名字,咱们家族的典故。谈啊聊啊,说到乐处,父亲笑了,我也笑了。

  不几日,父亲的大限到了。临走前,父亲也是清醒的,交代了所有的事情。然后两眼盯着吊瓶,喃喃的说,吊瓶不要停啊,继续打针。药已经打不进血管了,我找到医生,守着父亲装模作样的扎上针,告诉父亲继续用药了

  父亲点点头不要停然后到生命熄灭!

  8年了,不敢去想,不敢回忆。

  今天说出来了,不再去想!

  逝者已逝,愿我们坚强。

  生命的尽头是寂静!

  寂静的终点也就是喧闹的开始!

  哭完了,哭够了!

  释然!

  经典散文诗父亲 篇6

  年少岁月中,有太多难忘的事情。

  最最难忘的,还是父亲在那个不知名的下午为我洗澡的情形……

  印象中,年少的我总是很野,每天驰骋四方,山上林中,田间地头,无处不去游玩,同时又有着小孩子的通病——不爱洗澡,无论汗流浃背还是满身泥土。

  一个冬天的下午,天空中柔柔的散发着几抹阳光,从冬日厚厚的云层穿出来,暖暖地照在身上,这种大西南不多见的天气也令孩子们心情畅快。我吃过午饭就溜了出去,在屋后那块大草坪上痛快地发泄着同身体一起茁壮成长的精力。儿时的我特顽皮,一个人就可以玩出十八般武艺来,什么翻跟斗、匍匐前进、掷泥土,甚至过家家、捉汉奸等等两人以上的游戏我都通通复习了一遍后,已是临近黄昏,我这才拍拍泥土,踏着夕阳的余晖回家去。回到家中,弄得如此污浊的一身自然少不了挨骂,看看天气不错,母亲决定为我烧水洗澡,父亲则亲自为我搓洗,知道自己一身实在脏得不行,平时讨厌洗澡的我也没什么话说,只得配合。

  父亲在母亲烧好水之前,已经为我把家中那个专供我们几个孩子洗澡的大木盆洗了数遍,为我准备好了衣物,因为天气暖和,他特地把盆子放在了家门口的空地上,母亲烧好水后就直接倒了进去,过一会儿,摸摸已经不太烫后,健壮的父亲抱着我轻轻的放进了木盆。这个木盆可真是大,年幼的我放完全可以很舒展的躺在里面,热水倒进去后,盆子不一会就变得很暖和,木盆是用南方很常见的一种小叶桉树的木材做成的,水稍稍烫一会儿就给人贴身温暖的感觉,不像今天的铁盆或塑料盆,坐下去又想跳出来,太冰人。

  为我打好肥皂,父亲开始搓洗起来,我半靠在木盆上,仰望着父亲,接受着他舒适有力的搓洗。腾腾热气中,父亲的背后,一轮绚烂无比的夕阳正在天际缓缓的移动,它散发出来的缕缕余晖均匀的泻满大地和父亲的脸庞。承受着父亲浇在身上的热水和阳光的温暖,仰望着金碧辉煌烈焰般燃烧却并不刺眼的晚霞,想像它们是龙、是虎、是奔腾的大海,是一切我能想像出来的东西。半眯着眼,我似睡非睡,从心底传来一种令年幼的我无法言喻的美好感受,一种让人心灵震撼的感受……直到父亲催我站起来穿衣。

  穿好衣服,父亲就抱我进屋去,袅袅暮色中,夕阳渐渐西沉,空气中飘来做晚饭的人家燃烧柴禾的味道,而盆中,热气仍在徐徐上升……

  血色黄昏中的一次洗澡竟给年幼的我如此美丽的感受,令我多年之后想起仍是感动不已,难以忘怀;而当年的父亲现在也已垂垂老矣,年轻不再;那个伴我们多年的大木盆也难挡岁月催蚀,朽于某日母亲的洗衣过程中。

  如今,我在自己钢筋水泥的房子里用塑料澡盆为小女儿洗澡,头上照的,是雪亮雪亮的日光灯,没有大木盆,也看不见房子的外面是否夕阳正红、黄昏来临,心中是对塑料盆子是否安无毒的担心,女儿能够看见的,也不过是卫生间上小小的窗户外四角的天空。

  真的怀念年少时候那段自然平和、亲情浓厚、充满憧憬、梦想的时光,以及年轻、健康、英武的父亲。

  经典散文诗父亲 篇7

  想你,是一种无怨的凄迷和忧伤的美丽,是心尖上难以忍受的疼痛和心底无法诉说的幸福!

  想你的时候,不用点灯!我已经习惯在无尽的黑暗里想你。也只有在黑夜里,你才肯隔着梦的栅栏悄悄地走近我,用你深沉的叹息为我拉一声悠长的警笛,用你睿智的目光穿透我昏迷的心语。

  想你的日子,我在苦苦等待,等待你温暖的大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脸庞,梳理我躁动不安的魂灵;等待你打马归来的足音,敲响我生命里生锈的琴弦;等待你描绘的斜阳夕照,消融我生命站台上落满的雪花!

  想你的日子,我在默默寻找,寻找你诗意的慈祥,温暖我日益风化的心;寻找你割倒的阳光,照亮我生不如死的路途;寻找你遗落在我生命中的风景,灿烂我苍白的信念!

  想你的滋味,让我懂得了万箭穿心的疼痛和如坐针毡的烦躁,让我明白了愧疚烙在心上的悔恨和灵魂双膝跪地的无奈。那些无法抹去的无知和无法弥补的遗憾使我终日浸泡在胆汁之中,难以诉说的痛苦和苦不堪言的愧疚让我抬不起头。我不敢抬头,怕遥遥无期的远方,泄露我永远潮湿的目光;怕阴阳两隔的无奈,苍白了我求生的希望!

  你远去的步点踩痛我前行的视线,我孤单的身影无处寄托,疲软的双腿横跨在天堂与地狱的门槛!是你曾经让身处炼狱的我尝到天堂的快乐,如今,你却把我抛弃在萧瑟的冬季,冰冷的血液泛不起半点涟旖,刻骨的悲伤让我憔悴成一朵毫不起眼的牵牛花,没有你的扶托,我只能纤弱地匍匐在地,在风雨泥沙中苟延残喘,苍白的喇叭蓄满了委屈的泪水,发出了呜咽的哀鸣!

  你离去的背影,遮住我所有的阳光,我蜷缩在黑暗中静静地等你,等你推开虚掩的门扉,悄悄地向我,亲吻我心头的伤瘢;等你轻轻地呼唤着我的乳名,拾起我思念的狂澜,填补我饥饿的情感;等你为我掖掖被角,盖住我伸在外边的脚丫,抵御我内心的风寒。

  多少个冷风凄雨的日子,我扑倒在你的坟前,就像躺在你温暖的怀抱,松软的泥土里有你熟悉的体香,让我的悲屈得以慰籍,让我的狂躁得以蛰伏!声声哀泣的乌鸦盘旋在我的头顶,乌云压顶的沉重和孤苦伶仃的凄苦,使我放声悲哭仰天嘶吼,像那啼血的杜鹃,满腔的思念凋零成满地的花瓣,一幅无法抵挡的风景凄惨悲绝!

  风从双肩掠过,没有谁知道它要去的地方,一簇无言的孤独是不是载着与我一样的惆怅?我迎风而立,伫望着日升日落,期待着一个梦,期待着潮汐涌来时,你牵着我的小手一起走向海滩,眺望远处那盏闪亮的灯塔,构筑我们曾经的家!

  你是我生命中那只收桅待泊的船,乘上你,我的生活才会荡起迷人的波浪。如今,阴阳两隔,想走近你,只有涉水洇度。我的泪水不会干涸,就让我这片孤叶,承载着青藤般的思念,悸动的心在风雨中启航,驶向你宁静的港弯!

  想你,在倦鸟归林的夕阳下,在寂寥静谧的长夜里!

  托风儿捎去我的思念,托星星眨着眼睛告诉你:父亲,我在想你,时时刻刻!

  经典散文诗父亲 篇8

  父亲已去世三十多年了,可父亲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仍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

  父亲瘦瘦的,个子很高,一双大眼睛总是充满慈爱的微笑。我不满周岁时,父亲响应“上山下乡”的号召,让母亲带着我和哥哥、姐姐下放到了农村老家。那时家里一贫如洗,听母亲说,唯一的家产是一口水缸。母亲一人在生活队里挣工分,分到的粮食根本不够全家吃的,全靠父亲的工资补贴。父亲独自在外地工作,只是偶尔来家里看看。每次回家,父亲总是忘不了给我们带点好吃的,几块糖,一盒饼干,甚至单位食堂里的白面馍,都成了我们兄妹的美食。在我朦胧的记忆里,每次父亲回来,我们兄妹几个就像过年一样高兴。我们在院子里蹦啊,笑啊。父亲也高兴地追逐着我们,抓到一个就紧紧地抱在怀里,亲了又亲。父亲虽然不留胡子,胡茬子却特别扎人。我们在躲藏,父亲在笑……父亲衣着很整洁,常年穿着一件浅灰色的中山装,都洗得发白了。领口和袖口破了,母亲就用同样颜色的布贴上一层缝上。吃过晚饭,我们又会围在父亲身边,缠着他讲故事。孙悟空七十二变,猪八戒娶媳妇……。我们听得上瘾了,夜深了也不愿去睡觉。

  父亲一生做过许多轰轰烈烈的大事。听母亲说,父亲的童年很贫穷,只上过三年学就退学了。但父亲勤奋好学,干完活就找书读,买不起笔和纸就在地上练字。有一年,上级工作组的领导来村里指导工作,发现父亲字写的好,文章写的也好,就把父亲调到了机关工作。后来,父亲又当了干部,穿上庄严的警服。审案子,查材料,管户籍,工作非常认真。在父亲的文件堆里,我曾见过一张发黄的照片,是父亲和几位同事的合影。他们都穿着雪白的警服,戴着大沿帽,挎着盒子枪,非常神气。父亲态度和蔼,平易近人。审案子时,别人吹胡子瞪眼睛大发雷霆也审不出个所以然来,父亲柔声细语地与犯错误的同志谈心,很快就把问题搞清楚了。后来,父亲又调到物资部门工作,担任业务股长,常常到很远的地方调拔物资。父亲经常几天几夜的坐火车,双脚都坐肿了,但为了省钱,从舍不得买卧铺车票。

  父亲的一生极其清贫,烟酒不沾,伙食也是省了又省。父亲虽然是不小的干部,可那个年代每月也只有二、三十元钱的工资。父亲舍不得多花一分钱,全部补贴了家里。工作上父亲更是廉洁奉公,从不沾一点便宜。母亲说,在派出所上班时,上缴的银元堆在办公室里,谁也不知道有多少。母亲偷偷地拿了一枚,父亲知道了,与母亲大闹一场,把银元还给领导后,还在大会上作了自我检讨。有一次,父亲骑自行车到五、六十里地外的单位上班,翻过一个小山坡时,饿得怎么也走不动了。父亲衣兜里只有几毛钱,就买了一只柿子吃了继续赶路。

  艰苦的生活,忘我的工作,损害了父亲的健康。父亲五十八岁那年,终于积劳成疾,永远地离开了我。

  我会永远地记住父亲,并且以父亲为榜样,堂堂正正地走在人生之路上。

  经典散文诗父亲 篇9

  跟所有人一样,我也有很多亲人,被岁月陆续地给掠夺到另一个世界去了。

  虽然,他们已与我们阴阳两隔,但我们从来没有终止过对他们的深切怀念!我相信,他们也一定在那面,惦记和保佑着这边的所有亲人,当然也包括我了。

  我丈夫的爷爷奶奶还有婆婆都长眠在故乡的山坡上,而我的父亲,因为当时逝世在医院里,所以,火化后骨灰就一直存放在殡仪馆里了。

  怕我见了父亲的骨灰伤心,也担心我晕车忒遭罪,有好几年过年时,都是丈夫偷偷去祭奠的。

  今年,我预先跟他说,虽然他可以代表我,但是,今年我必须亲自去祭奠父亲和爷爷奶奶还有婆婆了,否则,我会因为愧疚而更难受的。

  丈夫同意且与我一起出了门,车到殡仪馆门前,丈夫却抢先下车,告诉我别下,说他去捧父亲骨灰盒就可以了,我没答应还是跟着他下了车。

  外面的北风很硬,仿佛是无数对亲人思念的利刃蘸着严寒,真切地刮得怀念的人手脸心,都生疼生疼。我紧跟着丈夫一路小跑地进了十多米以外的骨灰存放间。眼看着丈夫在前头,很熟练地就在众多排存放架子间,找到了我父亲居住的地方,我伸手过去,争着要去打开玻璃隔门,搬动父亲的房子,丈夫却早捧出来抱在自己怀里。

  跟在丈夫旁边往外面指定祭奠的那个地方走时,我的心酸一阵阵不可阻挡地往上涌来:爸啊,一眨眼,你已经在冰冷中与那些另一个世界的邻居们,在这里都住了十年了,可我对您的思念,却从来没有停止过,您知道吗?

  听不见父亲的任何回应,只有冷风哀鸣,我不知道他老人家是否听到了我的心声。

  祭奠的时候,望着孤零零的骨灰盒,望着孤单的父亲遗像,想象着我永远也无法把父亲请到温暖的家中,让他享受天伦之乐了。尤其是马上就要过大年了,却只能将父亲一个人留在在冰冷的世界里,我再也忍不住悲伤的心情,我痛哭失声:爸啊,要过年了,我们来看您来了。我想您!您知道吗?此时此刻,在我的呼唤里,父亲从前的音容笑貌浮现在我的眼前,可我伸手却够不着抓不住。我对父亲的千种思念万种遗憾,交织纠结在一起。

  我多么想对他老人家倾诉啊,可是,除了"爸啊,我想您啊"这一句无数次地在我的心与口之间反复,我却说不出来半句别的话。

  在呼啸的寒风和我的哭声中,祭奠完了父亲,我抱着骨灰盒,虽然仿佛小时候被父亲抱着,感觉那么亲切,却又是无比地冰凉。我再一次,忍不住泪雨倾盆。丈夫硬接过去骨灰盒时,我还不想放开,我是多么想再感受感受没有了体温的父亲啊!

  在倍思亲的佳节里,我情不自禁地有了如上的这些表现,合情也合理,可是,我更知道这样做,除了能够释放发泄自己内心的情感外,对已经离开的父亲,并没有什么实际意义。我的意思是说,在父母健在的时候,能极力地善待他们是最好的。反之,亲已不待,子才欲孝,不只是来不及也没有这个能力了。

  之所以泛泛地写下这些,我是真诚地希望所有的人都能够对自己的老人尽力行孝,祝福所有的老人都能够有机会享受儿女们的返哺。

  经典散文诗父亲 篇10

  在老家床榻下珍藏着一盏锈迹斑斑的煤油灯,我每次回家探亲时总要用干布擦擦。拂去它身上厚厚的尘埃,铭记于心间的是父亲点灯的历史,记录在生命中的是成长过程中留下的足迹。

  那只破旧的煤油灯是我10年前从一家废品店里买下来的,店主人觉得我很荒诞,如今家家户户都挂上了电灯炮,谁还稀罕煤油灯呢?我却不以为然,因为煤油灯让我记住了那段历史……是的,我家早就告别了在煤油灯下生活的历史,为记住这段历史我干了这令人匪夷所思的事。

  童年时,母亲告诉我:父亲到很远的地方给人们点灯去了,等电灯挂到咱家的时候,他就会回来抱宝宝的……

  父亲是在离家二十多里的电站上班。他每天骑辆永久牌自行车,车后挂着用树藤编制而成的挂篓,里面装的是钳子、扳手等电工专用工具。母亲说,父亲很忙,今天这个公社、明天那个公社忙着架电线,挂电灯炮,为农家送去光明。而我家仍旧是在一盏昏暗的煤油灯下过日子。那些年月,全家人居住在一个古老的四合院内,房间四周都是古色古香的木板,是那盏煤油灯陪我度过了那难忘的岁月。

  出生时,我很白很胖很讨人喜欢,也许是经受不了寒冬的考验吧,次年,一种难治的病便开始缠绕住我,病在晚上发作时,奶奶就起床点燃那盏煤油灯,在床头陪我熬夜、喂药、讲故事。病情严重时,父亲便会从点灯工地上抽身骑车急匆匆赶回家。

  4岁时,电线已经架设到乡医院,但由于当时电力紧张,深夜仍然是摸黑。一个伸手不见五指的深夜,我突发疾病。我叫了声“奶奶,我好难受”就什么也不清楚了。待我苏醒过来,四周是雪白的墙,头顶是盏明亮的电灯,我依偎在父亲温暖的身旁。“你摸摸你的屁股,有多少针孔?”父亲问我,“昨晚你死过一次你知道吗?”

  我躺在病床上望着那盏温暖而明亮的灯,因为我刚知道那是父亲打电话要求电站专门为抢救我而发供的电。那是父亲为我点的一盏一生平安的灯,一盏充满光明的灯,一盏生活幸福的灯……

  那年冬天,屋前屋后,大街小巷雪花漫天飞舞,眼前的世界银装素裹。人们身上的衣物也显得越来越厚重起来,我想父亲回家的心情也越发急切。父亲还在不停地为人们接电线、装灯炮,看着别人家的电灯亮了,我的心里也痒痒的,总想早日在那明亮的灯光下看书、写字、听奶奶讲故事。“你父亲正在电站安装发电机组,等家家爆竹声声,户户贴春联的时候,你父亲一定会回来的。”母亲对我说。

  那年大年三十日前,我家的电灯终于亮了。父亲也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家了,一股刺鼻的汗臭味不停地从那身肮脏破旧的工作服里往外冒。待父亲沐浴更上一身新装,我们全家人便围坐在摆满糖果、鸡蛋、瓜子、花生的盆子四周,听着那震耳欲聋的爆竹声,喝着热气腾腾香气四溢的甜酒,吃饱喝足后,我往外瞧,是满眼明亮的灯火。

  长大后,我也投身到水电行业当中,成了一名真正输送光明的使者,与父亲一同点亮着村村寨寨、千家万户。

  经典散文诗父亲 篇11

  他老了,干不动地里的活了,但他还是倔强地扛上锄头下地了。晨曦中,他的脚步蹒跚,沉重的锄头压弯了他的腰,压驼了他的背,也压出了我心中的泪······

  我家在郊区,是菜社,离市区很近。三中全会以后土地承包到户,村里人都说单干你们家得饿死,一个小老头领着一帮废人。是啊,他们没有说错,在生产队挣的工分再少也饿不着,没粮了可以去队里借,以后就不行了,单干单干,自己干自己的,谁管谁呀!

  他没有多少文化,种菜的技术又平平,但他有个好体格,又肯出力,不懂的地方就去问曾在队里当过技术员的老潘。“晨兴理荒秽,带月荷锄归”他领着我的两个病哥哥天天在地里忙碌,干不了的活邻居们见了也过来帮忙。

  他有我的时候已五十多岁了,也算得上老来得子吧!赶礼、串门、走亲戚都带上我。一次有人问他“您都这么大岁数了还有这么小的儿子呀?”这句话他很受用,听了也舒服,苍老的脸上露出少有的微笑,好像农人在春天看见绿油油的庄稼似的充满了希望。

  记得我念小学三年级的时候,看见同学们穿蓝色的运动服,都要把我羡慕死了。于是,回家向他要。家里的景况我也知道,也不知为什么,竟那么鲁莽地张了嘴。我当时真不知道给他出了个怎样的难题,像着了魔似的缠住他。二十元钱在当时(八十年代)可不是个小数目,够他卖好几天菜的。也是那次在我稚嫩的心上留下深深的痛悔。

  他到了古稀之年,进城卖菜已诸多不便,姐十三岁就接过他花五十元买的手推车,担起生活的担子。他不放心,常常去路口等,见本村的人就问“见着我姑娘没?”等不着就顺着公路往城里走,有时阴差阳错,姐还得反回去接他。特别是我去北京看病的那些日子,他到处找算卦的人,让他们算算我什么时候能回来,在外面平安与否。虽只有三个月,但在他却如隔世般漫长。我回来时发现他已有了白发的头更白了,真是“丝丝白发儿女债,历历深纹岁月痕”啊!

  二零零年村里把土地收回去,给我家办了五保,钱虽不多但他很满足,走到哪都说“还是共产党好啊!”他是个闲不住的人,在离我家挺远的大河边上开了几片荒地,种了很多包米。秋天姐姐姐夫帮着收回来,他拎个镰刀跟在后面,脸上依旧是那微微的笑。村里人见了与他打招呼“今年打多少包米呀?”“不多,三千多斤吧!”这时别提他心里有多美了。

  近几年,他脾气很坏,身体也不好,天一冷就咳嗽起没完,针也打了,药也吃了,总不见好,医生告诉他少干活多休息,他根本不听,病刚好点就下地找活干,一冬好好坏坏重复多次。

  春天刚到,地还没化透,他就张罗种包米,我们劝不了他,找来几个近邻解释了半天,他才忽觉自己错了,还狡辩呢“早中早收呗”弄得我们哭笑不得,只得随声附和,老小孩嘛。

  如血的残阳染红了西天。他扛着锄头回来了,坐在院子里嘴里喃喃“这地咋种的,草比苗都高,唉,人老不中用喽”渐渐地,渐渐地,他倚着墙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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